第二日追委下,两个哭包才坦承，蛇是在蒋彤家发现的。
蒋彤家用于午休的侧房，墙体薄弱,躺在床上可以看见靠近床沿下两寸的地方朝里挖出个洞来。
起先是阮小芳发现的，她叫来方小软。两人对视一眼，没有告诉大人,反而用木枝和铁片慢慢刨，水滴石穿般磨出个洞来。
她们每晚听着冒险故事,哪怕只是个小小的洞眼,也幻想着后面存在个什么不得了的奇迹。
可惜事与愿违,墙体背后是个封闭的里屋,因为屋顶破了洞导致分外潮湿,被白星星锁了，废弃不用。
前两天方小软偶然望着小洞发呆,洞里景物仍旧相同,她盯着阴暗潮湿的一角，没几分钟就困倦,朦胧间瞥见，洞里的新奇生物。
阮南溪听得火气上头，小孩子最是灵敏,她们能通过许多细枝末节揣测大人们的心情。继而进退，她们此刻站的笔直,全身都写满心虚紧张。
两颗讨人喜欢的头也低到尘埃里,不敢抬起来与阮南溪对视。
方莱坐在旁，看着阮南溪揉眉，没有说话劝解，也未做多余动作,单纯抱臂在前身。深邃的目光落在阮南溪的脸上，时不时瞄孩子们两眼。
孩子们抖豆子般，问一句才答一句。
阮南溪咬着下嘴唇，右手顺势拍在石桌上，桌上放着用竹子在最外那层翠绿的软皮编制了个桌垫。
缓冲后一掌下去，阮南溪还是震的手掌发疼。
方莱捕捉到那抹转瞬即逝的蹙眉，瞬时用双手托着她的左手，双指细细的在掌心摩挲。因为刚洗了昨天的衣服，双手冰凉。
眼下抚慰阮南溪掌心的疼痛正好，她心情才稍稍放平些。
“你们给我全部交代清楚，还做了什么调皮事？”
“把头抬起来，畏畏缩缩的像个什么样子。”阮南溪宠爱她们，对她们的要求却半点没落下。
“呜...”
“我们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