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白书屋>都市>仙长哥哥上钩了吗 > 44堵上乱流水的小B(春宫/c吹/C着假阳走路)
    猫科动物近乎凶残的性事持续良久,姜若山射了四次,最后,性器有意格外缓慢地退出子宫,让她被干得松软的子宫口回过神来,徐徐闭合,将精液含在里面。小蝉已经累得恍惚了,软倒在他怀里,尽管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欠奉,腰腿却还在克制不住地战栗抽搐,连带着她小腹上的淫纹也在痉挛。

    对面的画师走过来,将春宫图展示给他们看,图画中,娇艳的媚奴被雪豹抱在怀里操干,湿漉漉的尾巴勾起她的下颌,让她直视前方,清楚地展示出脸上的潮红,还能看见她双目失神,被快感裹挟得不知身处何地。白皙的身体上红印遍布,有些是猛兽利爪挠出的血痕,有些是被粗壮的尾巴抽出来的红痕,还有她自己被情欲蒸出来的红色。大张的双腿间,穴口艳红糜烂,裹着性器,又被倒刺干得软肉外翻,淫水一直流到地上。

    姜若山在围观者的起哄声中说好看,拍拍小蝉的脸,提醒她欣赏。她被操得快懵了,眼神一时都聚不上焦点,迷迷糊糊地张了张嘴,只是喘息。画师在这时又说,一千铢买下这幅画,还会得到一份纪念礼品

    他没有拒绝的理由,欣然点头,而礼品原来是一根可以改变形态的假阳具,落到他手中,慢慢变化成猫科动物带着阴茎棘的性器形状。姜若山伸手拨了拨倒刺,不似想象中坚硬,看着锋利,摸上去却是软的。于是他自然没有手下留情的理由,顺手就将假阳具插进了尚未恢复紧致的软烂穴口中。

    小蝉猝不及防又被操开软肉,尖叫了一声,径直潮吹了,淫水淋淋漓漓地喷溅而出,喷到了画上,刚巧,沿着春宫图上淫水留下的线条,缓缓向下滑落。

    画师笑了笑,介绍:“还好是防水的,多喷几次也不要紧。”小蝉没听清前半句,混沌一片的大脑补充到关键词,带着哭腔抓紧了姜若山的胳膊,求饶:“不行、不行了,不能再喷了……贱奴要被玩坏了呜……”

    她挣扎着往姜若山怀里缩,脸贴着他胸口的软毛,又蹭又吸好一会儿,这才终于缓过来了,呼吸渐渐平静。姜若山察觉到她清醒过来,推推肩膀,再次示意她去看那张淫乱的图景。她自己喷上去的水痕犹在,小蝉羞耻得缩了缩肩膀,倘若可以,浑身都想蜷缩成一团,可是双腿张开太久,此时还合不拢,只是徒劳。

    而她的目光最终长久地停留在姜若山的表情上,他低头盯着她的侧脸,即使兽化,小蝉依旧能轻易识别出她所熟识的姜若山的神色,同时,也分辨出他有多爱她。

    她长出了一口气,哑着嗓子,小声答姜若山的问话:“喜欢……贱奴谢谢画师大人,把贱奴画得这么淫荡……”

    围观的人已经渐渐散去了,却还剩下几个,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:“等到这媚奴下次转手,这张图可堪作为宣传,一定抢手。”小蝉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,没认出是谁,抢在姜若山开口之前回嘴:“不卖!”顿了顿,意识到自己此举的失态,气势顿时弱了下去,却还是补充:“贱奴是主人的,贱奴会乖乖给主人操,不能转手。”

    她这个样子取悦了姜若山,他笑出声来,应和:“我的小蝉又骚又乖,漂亮又好操,当然不会给别人干,谁都别想。”

    小蝉好一会儿才缓过来,勉强恢复了体力,却还是软软地趴在姜若山身上,看起来的确像是离不开主人的媚奴。精液还堵在她肚子里,从淫纹的线条中,似乎还能看出子宫里盛满的液体,让纹路的颜色变得更加艳丽。她总算能合拢腿,穴肉本能地吸了吸假阳具,已经感受到倒刺的刮擦,不禁抓紧了姜若山的胳膊,求饶:“小逼要撑坏了,拿出来好不好?”

    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:“你看看物品介绍。”小蝉心中疑惑,但依言照做,打开界面,看完,一时有些说不出话。姜若山追问:“知道为什么给你戴着了吗?”

    “知、知道了……贱奴的小骚逼会流很多水,不仅会弄脏地面,还会让其他妖修……闻到贱奴的骚味,所以乱流水的小逼应该时刻堵上……”

    他满意了,点点头:“知道就走吧。还要去灵芝峰呢,妖龙岩洞在峰顶……”他话音未落,正想炫耀几句自己对偷龙蛋的剧情猜测果然不错,就被小蝉打断。她满脸惊恐,瞪着他:“难道我塞着这个去爬山?”

    只要她看看地图,就会明白有传送阵相连,但既然她没意识到,姜若山也不提醒,有意吓唬她:“怎么不能,宝宝往上迈一步就会被操一次,爬到山顶,小逼也要被干烂了。”小蝉穴里绞着那根假阳具直吸,小声急促地喘气,已经意识到不必走得那么远了,却还是有克制不住地恐慌:“就算要走到传送阵,也……好远啊……”

    她试探地迈出一步,起初还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,被人一眼就看出是个穴里含着东西堵骚水的贱奴,小步小步地迈,不可避免地走得很慢。假阳具顶端堪堪抵在子宫口,她往前迈一步,那东西随着步伐节奏往上一顶,在酸软宫口上不可忽视地一撞。

    姜若山照顾她,也已经放慢了步速,却还是让她追得辛苦。到后来,她好像已经不是在夹着假阳具走路,而是被死物操干着往前迈步,满脸春色,眼神迷蒙,即便脖子上的项圈被身边的高大雪豹牵在手里,走在路上还是招来不少觊觎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