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认为,这不只是底线,更是最基本的为人。
李晟的处境,她曾听说过,对于他对单明如出手,一点也不稀奇,换做是她,也会如此,但这世上的法子千千万万,他却用了一个最令人心寒的法子。
“他的手段的确过于偏激,但终究我们是局外人,不知这其中的曲折,不宜过多评价。”卫韫中肯道。
叶朝歌一想,觉得也是。
随之便将此事丢开了。
夫妻俩月半闲话稍许,叶朝歌渐渐添了睡意,临睡前想起一件事来,可她太困了,经受不住周公的召见,沉沉睡了过去。
翌日在卫韫下朝回来,方才提及。
“王妃想要见宸亲王一事,可安排了?”
卫韫挑了挑眉,淡淡的扫了眼红梅和红尘。
王婶想见王叔一事,只有当晚去王府送小世子的红梅和红尘知晓,而小祖宗知晓,不用想,定是这俩丫鬟没把住嘴。
“不是说了,不操心这些的吗?”
“并非操心。”叶朝歌叹了口气,“我想要个明白。”
闻言,卫韫沉默了下来。
距离乐瑶去世迄今已有大半年了,时间过得很快,冬去春来,春去夏来,对许多人来说,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切已经过去,但于他们而言,始终过不去绕不开,他们有太多的疑惑想要弄清楚。
最初以为王婶会清楚,可王婶在清醒后却告诉他们,她并不知道,只是知道王叔暗中谋划着夺位。
而能让他们清楚明白的,唯有王叔。
之前王叔一直消失在外,现在,人已经看管了起来,而这些问题,也自然随之萦绕上心头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