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大师，我们……惹不起啊！”
许家家主，惨笑一声。
他曾经经营的那些勾当，没有一个是能见光的，在江宁来之前，他是大赚特赚，赚得盆满钵满。
可江宁来了之后，他不仅丢了这些产业，甚至差点连命都丢了！
若不是他及时收手，江宁根本就不会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，但现在看来，这个机会是白给了。
“惹不起？”
方秋哼了一声，“难道，你没告诉他，你供奉过我方家的人？”
方家的存在，自然是不能轻易泄露的。
这是他们当初几家，一起定下的规矩。
就算是现在，若不是拳谱出现了不少，几个世家，都不会暴露自己的一丝踪迹。
等待机遇，哪怕蛰伏几十年，上百年，都是值得的。
但现在，方秋忍不住了。